尽管在各个时代中,虽有国家政策的种种保护,可贵的是,民间亦有不少个人或团体,不忍众生的悲苦,以积极实际的行动,在黑暗的角落点灯,为孤苦的人伸出温暖的手。
平安、顺利,是人人所期待和需要的,然而在这充满苦聚的世间中,总会有生老病死等种种苦难的示现;尤其在不同时代,也产生不同问题,包括孤老、贫病、弱童、残障等,这些苦难存在社会的各个角落,也深深影响许多家庭。 尽管在各个时代中,有国家政策的种种保护、保障外,可贵的是,民间亦有不少个人或团体,不忍众生的悲苦,以积极实际的行动,在黑暗的角落点灯,为孤苦的人伸出温暖的手。 尤其一些怀有宗教情操者,视他人疾苦如自己的疾苦。以佛教徒为例,自古以来也一直本着慈悲的精神,不遗余力地为社会人群奉献,诸如急难救助、成立悲田基金;及为了救济贫民、灾变所设立的福利制度,包括僧祇户、寺库、无尽藏院等。又例如隋代的信行法师,打破传统的典范,认为佛教须应时宜、实行济度,除极力宣扬大乘利他精神,并且亲服种种劳役、节衣缩食,救济贫穷。
圣方济与德蕾莎修女
而在十二世纪,遥远的西方也出现了因宗教情怀而救济贫苦弱势的圣者,他就是“阿西西的圣方济”。圣方济出身富贵之家,纨裤成性,后来患了重病,几乎丧命。从此,他不但认清了财物的虚幻和人生的真正意义,在目睹麻疯病患及穷人的生活窘况后,更毅然尽弃一切,毕生侍奉麻疯病患及穷人。 七百年后,十二岁的德蕾莎修女看了母亲送她的《圣方济传》一书深受感动,体悟到人生在世不应只是追求自身的幸福,也应做些特别的奉献。于是,她十二岁就加入天主教的儿童善会,发愿做传教士帮助穷人,更在1937年发终身誓愿。后来目睹独立后的印度,数以百万计的难民逃向加尔各答,许多难民穷得什么都没有,只好露宿街头,生老病死无人理会的惨状,心里极为痛苦。1946年,她在年休假坐火车时,感受到天主强烈的召唤,后来她说:“这个召唤是清楚的,我必须离开修会,在穷人间生活,为他们服务。”“做其它人不做的工作,永远出现在最可以帮助的地方”此后瘦弱的德蕾莎修女,便奉行着这样的信念与毅力,一个人在半世纪发展出“仁爱传教修女会”的团体,在全球71国家设立了740多家救济院、119个麻疯病中心、七百多家巡回诊所,后来又成立了爱滋病服务中心。她不间断的帮助贫苦民众、病痛与在死亡边缘的人,无论多么遥远的地方,最贫穷的地区一定会有德蕾莎修女及仁爱传教修女会的踪迹。
有组织性的佛教济世团体
德蕾莎修女的精神深深烙印在每个人心中,尤其是慈济功德会的证严法师。证严法师的房间里,就贴着德蕾莎修女的照片,他尊敬修女们入世救人的精神。 说起慈济功德会的缘起,还是受到三位修女的启示,三十几年前,有三位天主教修女向法师传福音,离去前对法师提出了一个问题:“天主的博爱是为全人类,我们在社会上建教堂、盖医院、办养老院,即使在深山、海边或离岛,也有教士、修女的足迹,救助贫困的人们,但佛教有吗?”证严法师一时无从辩驳,因为佛教徒总认为做好事不必让人知道,大都各做各的,并且以隐名氏的方式进行,所以当时具有组织性的佛教团体很少。但法师认为这些力量潜力很大,所以修女的话触动了他的内心,也加强了他的信念,决定组织这些力量,并且立下“佛法人间化”的弘愿。 三十年后今天,慈济的志业扩及慈善、医疗、教育、国际赈灾等志业,受惠的对象不止台湾,更扩及泰北、孟加拉、衣索匹亚、卢旺达等,超过一百三十万以上的孤苦贫民。
守护老人的尖兵
除了上述宗教师因着宗教大爱而循声救苦成为人间菩萨,更有不少社会福利团体,扮演社会油漆工,填补政府社会福利照顾不到的地方。老人基金会便是一支为“急需要做、正要人做”的老人谋福利的尖兵,无论老人协寻、老人受虐或照顾贫困无依老人,老人基金会的工作伙伴们的菩萨行,都令人印象深刻。而带领这支尖兵的甘玉玦秘书长,从过去上无法源、下无资源,到现在老人福利渐受人们重视,一路走来,提起自己发愿的心,是不忍老人受苦以及忏悔的心。 原来从小带她长大、对她疼爱有加的外公、外婆,相继在同一年往生。他们虽然与儿女同住,但平时大家都很忙碌,所以当外公因肝硬化吐了满地的血,却没有人知道,直到阿姨凌晨回来才发现,但为时已晚。后来不幸悲剧又重演,外婆因心肌梗塞去世,当天甘玉玦回家时,惊讶发现家中木门有手的抓痕,那是外婆呼喊不出来、挣扎求助的痕迹。 十多年为老人谋福利,大大小小的挫折不知凡几?虽然这是一个永无止尽的工作,但是面对一位位急待救援、照顾的老人,虽然彼此没有血源关系,却让她一次又一次的提起精神,活力充沛勉励伙伴:要有不败的精神,尽心尽力为老人福利奋斗下去。
为智障儿童打造一个家
除了老人基金会,还有一支菩萨队伍,他们是守护智障儿童的心路基金会,这是台湾第一个由身心障碍者父母所组成的社会福利机构。 去年刚痛失唯一心爱的女儿,心路创办人宗景宜回忆二十几年前的台湾说:“有智障小孩的家庭,真是求助无门。”当发现一岁多的女儿和正常小孩不一样,一点说话能力及好奇心都没有,可是无论到医院或从书本都寻找不到答案,托儿所、幼儿园也都拒收女儿,可说整个社会大环境都没有提供协助了解的资源。 直到1980年,台北市第一儿童发展中心成立招收智障儿童,到那里她才发现智障儿童竟然有各式各样的类型及程度。那时候,她还天真以为女儿在那里学习一段时间,应该就能回复正常,但事实上,女儿是一辈子也不会叫一声“妈妈”的重度智障儿童。 也因为接触了其它家庭,看到太多负担不起学费而不能持续在启智中心训练的家庭,也看到无数家庭为了一个智障儿童而支离破碎,宗景宜发心为了女儿,也为了这些家庭,她要政府立法重视这方面的问题。1983年,立法院开始审查特殊教育法时,她结合一些家长,只要立法院有开相关会议,她们一定会到。然而经过多方的努力,在体认到与其依赖政府部门,不如自己来,所以她在1987年与一群智障儿童家长成立“心路文教基金会”,为心智发展障碍者及其家人提供专业的服务。 走过十几年,尽管一路都是挫折,但成绩却是斐然。
尤其令宗景宜欣慰的是,35岁的智障儿一虎,经过心路的辅导后,不仅认识了几个阿拉伯数字,还会自行搭公车到工作的地方;更可贵的是,拿到人生第一笔薪水的一虎,竟然会思索:“我是叔叔,我要买东西送给小侄子。”这样贴心的表现,让心路的工作伙伴觉得任何挫折或辛苦都是值得的。“人必须在苦难中,才能够发挥出慈悲救世的菩萨精神;能够救苦救难的菩萨,也必定是从苦难中走过来的,才有人溺己溺、人饥己饥的菩萨心肠。”对于他人的苦难感同身受,并能挺身投入的社会工作者,都展现了受苦受难,继而救苦救难的精神;这种精神不仅造就了人间净土的可能性,也证明了人性有无限上升的可能。
我们相信,社会仍存在着许多个人和团体在默默地耕耘、奉献。虽然我们不知道他们的名字,但是他们在看到苦难时能发起“舍我其谁”的精神,不但为人间带来温暖与平安,也会在世间各个角落传唱不已。(信息来源:香港宝莲禅寺)
编辑:明蓝
版权所有:大悲咒全文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