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化法师:坟场找女鬼结婚,没想到女鬼真就来了!
卢居士讲完了,轮到我讲我切身的经验,那就是我为什么会信佛的因缘—人鬼联婚。(编案:此故事,律师于《亲笔日记》页一六三~一六六,也有提出,今已收录本书上篇中,读者可以互相比对。)
我在十二岁时,就喜欢听佛教鬼神的故事,欢喜到寺院去找方丈和尚(编案:潭口墟有座正觉寺),谈‘万法皆空\’。那时简直是班门弄斧,一个小孩能懂什么!老和尚牙都笑掉了。但是那时候,我就喜欢讲‘空\’的道理。
到三十八年以后,我的观念变了,不相信鬼神、因果等道理了。为什么会如此地转变呢?这是因为那段时间很乱,坏人出头,好人受苦,让我对从前所读四书五经,如《易经》说:‘积善之家必有余庆,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。’的因果道理产生疑惑,进而不再相信天地间有鬼神了。又小时候,在《书经》上读到:‘行善降之百祥,行不善降之百殃。’以及《太上感应篇》说:‘祸福无门,惟人自召;善恶之报,如影随形。’什么“如影随形”?眼看著作坏事的人在享受,行善的人受遭殃,那有什么“善恶之报”!就更不相信了。
当然,我满腹牢骚什么都不相信,痛苦万分。于是由不相信因果,就不相信鬼神,连带佛法也不相信;在什么都不信的情况下,身心无所寄托,更显得万分痛苦。因此只有找刺激来麻醉自己,坏事我是不敢做,那找什么刺激来发泄呢?三十九年,我只身来到台湾,与大陆亲友分散,如同家破人亡,心里非常痛苦。那时,看到报纸上刊载一则‘人鬼联婚\’的新闻,报导很详细,于是我想到这个好,找个鬼刺激,跟鬼结婚也好。
那时候在主计处的秘书,他是广东人,学问也不错,也是满腹牢骚,因此我们两人就成为好朋友,常在一起。当我把那一则新闻给他看后,他亦表同感,于是两人一同联合起来到坟场去叫,因为白天鬼是不会出来的,我们是到黄昏太阳下山的时候去叫。我对著坟场大声叫著:‘喂!坟场里面的鬼魂们听到,我的名字叫彭华元,是江西省南康县人,我已经没有家眷、家破人亡了,想要找一位太太,组织个家庭,假如你们之中,有没结过婚的女鬼,我们可以先交个朋友,然后再结婚好了。人家的“人鬼联婚”,女方父母家须有嫁妆,我不须要你的嫁妆,只要有个牌位,用车子或轿子抬著来就可以了。白天我不找你的麻烦,你也不找我的麻烦,晚上是夫妻就好了。’这样叫了一个地方的坟场没有感应,第二个坟场也没有感应,那位老广就走了,留我一个人继续去找。
那时我生病住医院,医院吃馒头,我是江西人,吃馒头吃不饱。不久来了一位女鬼同我做朋友,在梦中同一般女孩子一样;当时我并不知道他是女鬼,我们只是做个朋友、讲讲话,并没有抱过也没有Kiss(接吻)。因为我尊重她是一位女孩子,是一位小姐,尊重她的贞操。这时为了吃馒头,天天吃馒头,吃不饱,吃得很痛苦。我就对小姐说:‘喂!你能不能做几个菜给我吃,我天天吃馒头,吃不饱。’她说:‘我可做菜给您吃,但是您吃不到’。我回答:‘你不做我当然吃不到,你做我怎么会吃不到。’她说:‘您要吃,我就做给您吃’,于是她就做了一盘辣椒豆鼓给我吃。当她做好,我准备去接的时候,我心里想:很感谢这女孩子,这异乡的红粉知己,有心想向他求婚,而求婚要有所表示,我正要同这女孩Kiss(接吻),忽然间一巴掌‘啪\’打过来。‘你先在这里等著,有人要捣蛋,你打开门我冲出去看是什么人。’那女孩子很听话,门一打开,我随即冲出去。冲到一丈多的地方,有一个人在前面说:‘站住!’我的一双脚奇怪,就像钉了钉子一样,定在那里一动也不动。我抬头望一望是什么人,望到了,是一位身穿古装的人,身上会发光。‘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?’我这高傲的脾气回答说:‘我那知道你是什么人啊。\’因为那时我是当官的,口气就有些傲慢。那个人回答说:‘我是玉皇大帝派来的使者。\’那时我年轻,不肯屈服,就对他说:‘走我同你去见玉帝去,我受不了你这一套。’他回答:‘小孩子!这个地方你不可以来。回去,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了。’直到这个时候,我才觉悟到玉皇大帝这么关心我,派人来告诉我这地方不能来。那这里是什么地方呢?醒过来原来是一个梦。
醒过来之后,梦境中的地方,从房子到附近的环境我都记的很清楚,我就把这个梦请问住在医院已经很久的一位连长。这位连长听我梦中所叙述的情形,马上告诉我那是一位女鬼,她是吊颈死的;并且把她家里的情况告诉我,父母亲是什么样的人,兄弟姊妹有几人,家庭环境如何?以及如何吊颈死的,一一告诉我。啊!我很感谢玉皇大帝派使者告诉我那里不能去,既然有鬼,又有神,于是我就皈依三宝学佛了。几天后,我照著梦中的影像,到坟场去找,找到了这位女鬼的坟,就对著坟墓说:‘鬼小姐,我们交朋友就到这里为止了,以后我要是再来找你,你就关著门,不要让我进来。’因为我已经学佛了,将来鬼道众生,我第一个度你。’
虽然我说不要交往了,但毕竟已交往过一段时间也有些感情,晚上做梦时还是去见这位女鬼了,那位女孩很乖,把门关上,不管怎样都不打开。就在这个时候,隔壁有一位欧巴桑(老太太),就说:‘小姐不要你了来我这里坐吧!我已为你准备了一些酒菜。’我想:也罢!就到隔壁坐坐,欧巴桑就为我倒酒;正在倒酒时,欧巴桑就顺势偷偷亲我,我一气把桌子给掀了,大骂:‘小姐我都不要了,欧巴桑我还会要?!’鬼有鬼通,欧巴桑一气,用手一挥,天昏地暗,什么都看不见。那时我年轻,管他看得见看不见,拼命跑,奇怪不管你怎样跑,就是跑不出去。这时碰到一位老公公(编案:应该是土地公)白发苍苍,手杖著拐杖。我说:‘请问老人家,路要怎样走。’老公公用拐杖一指,‘那不是路吗?’当下我就看到一条路,才能走出险境。这是我学佛的因缘。因此每一次有超渡法会,我都写那位女鬼的牌位,取的法名为信度居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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