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伤
在台南空军任职的莫正熹老居士为一虔诚的佛教徒,全家皈依三宝,其二女公子莫佩娴,任教于林园中学,她在佛教青年第八期中发表‘妙哉观世音’一文,报导四件不可思议的灵异,其中有一段这样记载:
四十二年春,我在汐止从慈航老法师学佛,并抽空帮佛学研究班担任英文。时驻军中有不少军人,也时常前往聆听慈老的开示。内中有一位青年军官张君,除了参加听经以外,也时常抽暇参加内院高级英文补习班的旁听。因此我有机缘认识了这位好学心切的道友。四十三年春,我又回到了凤山莲社,十月间,突然辗转接到一封不吉祥的来信,言及张道友在演习时不慎负伤,子弹贯穿在上胸,生命垂危。俗语说:‘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’此次难是偶然不幸,但依佛陀的慧眼看来,何尝不是宿业?伤者经四十天的痛苦挣扎和小心的医护,子弹进口已告痊愈,出口亦将复原,但右臂不能动弹,且觉麻木。后经医师检查,发觉左臂网状神经丛受伤甚剧,且通大脑神经也失去作用,致影响手臂,分寸难移,就医学上的眼光来看,目前世界医学最发达的国家如美国,也只能接治神经中枢,但其他枝细部分,便非药石手术可以奏效的了!所以当时主治医师黯然的说:‘需要很长时间,看看二三年后,或能恢复一些!’语云:‘物伤其类’,在我的记忆中,张道友是个热忱纯朴的好学青年,平素沉静寡言,在今日浮靡的社会中,正是不可多得的青年,假若成了一个四体不全的残废,该多么可惜,可是药石失灵,要怎样才能挽救他的手臂?灵机一动,使我突然的忆起了周太太(台中农学院教授周邦道夫人)的‘大悲水’乃专程到台中,经我向周太太说明来意,取得两瓶,即前往新竹,啊!多妙!晚上时手臂还无法抬起,喝过大悲水以后,次晨六时,手臂已顿然可以上举及肩了,而且僵直麻木的状态也已减轻了许多。至此,四十天的痛苦沉痾,仅一霄之隔,即霍然而若失....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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